我的聊天群里不可能都是癫佬! 第56章

  朱厚照十五岁登基,年幼的他便难以掌控满朝文武。

  尤其是还有个位高权重,更被先皇赐予了丹书铁券的皇叔在。

  吃过永乐大帝的亏,明朝历代皇帝都对皇叔很是忌讳。

  朱厚照也不例外,哪怕朱无视看上去十分忠肝义胆。

  所以朱厚照在登基之后,便大力扶持了曹正淳的东厂,希望借此制衡铁胆神侯。

  曹正淳只是一个太监,就算有旺盛的权欲之心,最多也就只能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根本威胁不到自己的皇位,可朱无视就不同了,孰轻孰重,朱厚照很是明白。

  而他这一招平衡之术,也颇有成效。

  朝堂之上,曹正淳与朱无视分庭抗礼,斗的难解难分,他都尽收眼底。

  谁若是过分,他就稍稍打压,谁若是失利,他就稍稍扶持。

  一直以来,倒也相安无事。

  只等他渐渐成长,将大权掌握更加牢固之后,便可卸磨杀驴,找机会搞定这两个家伙。

  奈何,一件意外就打乱了他的计划。

  横空出世,武功绝顶,名为白良的强者,竟轻而易举重创东厂,更废掉曹正淳。

  曹正淳虽然没死,但功力被废,面对铁胆神侯就无法抵挡,只能节节败退。

  眼看朝堂局势就要失衡,朱厚照却难以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这就令他实在感到头大!

  批改完奏折之后,脑海内所想的,仍然是如何才能重新平衡朝堂局势。

  只是始终没有头绪,让他忍不住捏着鼻梁,缓解头疼。

  良久,朱厚照深深叹出一口气:“世人皆道皇帝好,却不知皇帝也不是容易做的啊。”

  “是吗?既你不想做,那不如将位置让给我来坐一坐如何了?”

  忽然,一道声音出现在御书房当中。

  朱厚照只觉得头皮都猛地发麻,心中危机感更是直接冲破最高阈值。

  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不远处的人,瞪大双眼当中满是不可置信。

  因为眼前这个人,竟然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

  “你...你...!”

  这里乃是皇宫大内,理论上来讲应当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却不想竟然会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面前,更长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脸。

  这怎能不让他感到惊骇了?!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来人应当是经过易容,强行稳定了一下心神,作为能够熟练运用帝皇权术,把曹正淳与朱无视一直进行制衡的年轻皇帝,他的心理素质就并不算差。

  知道来者必定武功高强,距离自己又过于接近,若大声呼喊救驾,只怕会瞬间将其激怒,自己性命恐会堪忧,看来为今之计,只能先想办法将他拖住了。

  朱厚照哼声道:“来者何人,深夜擅闯禁宫,你可知罪?!”

  白良轻笑一声:“请你记住,我叫白良,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良?!”

  朱厚照心中惊讶,没想到废掉曹正淳,害得自己头疼不已的元凶,就出现在面前!

  曹正淳的武功他知道一些,乃是天下有数的高手。

  而眼前这白良,能轻易废掉曹正淳,武功只会更高!

  压下心中惊惧,朱厚照沉声道:“白良,无论你想做什么,朕都劝你三思而后行!

  朕念你苦修武功不易,若是肯弃暗投明,朕可封你为锦衣卫指挥使,替朕效力,之前的罪行更可全部得到赦免!”

  白良顿觉有意思,没想到这小皇帝还挺当机立断。

  直接拿高官厚禄来诱惑自己。

  “啧...听上去就不错啊,可惜,区区一个锦衣卫指挥使,便不足以让我动心呀。”

  朱厚照心中越发紧张,不断想着破局之法。

  但明面上却不能慌乱,依旧试图用利诱方式来稳住白良。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你能提出,朕就必然可以满足你!”

  白良道:“正所谓皇帝轮流坐,今天到我家。

  我刚刚已说了,既你不喜欢这个位置,便让给我又如何了?”

  “放肆!!”朱厚照心中顿时怒急。

  白良却一步向前,根本难以看清身形,便来到了朱厚照的面前。

  “说实话,我对所谓皇位并不在意,借你位置一用,也不过是让我想做的事能进行的更加方便一些,省掉许多麻烦。

  所以,你还是不要再挣扎了,否则我可能会改变主意,直接杀掉你哦。”

  朱厚照并无武功在身,被白良单手钳制,便根本抵抗不了。

  没办法,只能任由白良带走。

  光影流转,朱厚照心中还在震惊眼前此人速度为何如此之快,快到他根本看不清究竟怎样离开的御书房,又来到了哪里,跟着白良就停下了脚步。

  等他恢复视线,便发现周围环境大为改变,成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山洞。

  没错,这里就是曾关押不败顽童古三通的天牢第九层!

  白良便不是一个嗜杀的人。

  如无必要,他就不会随意乱杀人。

  当他对朱厚照感官不算坏时,就算准备将其替代,也并不打算杀死他。

  因为这个‘天下第一’世界里的朱厚照,就跟历史当中的完全不同。

  他甚至根本没有建设豹房。

  将朱厚照安置在天牢九层,白良看着他道:“你便先在这里安心居住吧,未来某一天,当我厌烦了这种替代的生活,想要恢复自我的时候,这个位置依旧还是你的。”

  返回御书房,白良换上龙袍,运转神功将体型也给改变。

  对照镜内,挑不出一丝差错来,心中也不免感到些满意。

  次日。

  白良正在参悟‘高利贷’,试图跟吸星大法和吸功大法相互结合,完成自己的设想。

  创造一门符合自己要求的武功时。

  就听外面有尖细的声音传来。

  “皇上,时辰不早了,该上早朝了。”

  白良睁开眼睛,微微叹息一声。

  昨日他就已亲眼见过了,当皇帝所要处理的事情便实在不少。

  对于权欲之心旺盛的家伙,这就是种享受,毕竟随笔一挥,便有可能改变某个人,甚至某些人的命运,这种掌控感,就是能让人达到高潮!

  可对于白良这权欲之心并不旺盛,更多只想随心所欲的家伙来说,就实在有些繁琐累赘了。

  于是他直接道:“早朝就免了,有什么事将折子拿过来便是,另外,把曹正淳给朕叫来!”

  朱厚照以往为了麻痹百官,尤其是朱无视,外在表现就并不精明,甚至有些平庸。

  不上早朝也不是第一次了,是以门外的孙公公对此并未意外。

  只是转身离开,前去东厂传达圣旨。

第78章 素心

  没多长时间,曹正淳便赶到了寝宫。

  不知这个时候皇上叫自己是为了什么,曹正淳内心当中就十分惶恐。

  自从东厂出了乱子后,曹正淳时刻担心皇上责怪,尤其连自己的武功都已失去,沦为普通的老太监,更是让他完全丧失安全感。

  这些时间以来,曹正淳就非常的不好过。

  低着头跪倒在地上,曹正淳道:“奴才参见皇上。”

  白良淡淡道:“不用多礼,平身吧。”

  “谢皇上。”

  小心地站起身来,曹正淳这才忍不住朝前看去,就见今日的皇上似乎有些不同,但要说哪里不同,却又说不出来,只是感觉似乎跟平日里不太一样了。

  就在曹正淳疑惑着的时候,白良开口道:“曹公公,你跟铁胆神侯斗了那么多年,应该对他有颇多了解吧?”

  曹正淳神情一凛,吓得立刻重新跪伏在地上:“皇上恕罪,奴才不敢!

  铁胆神侯在朝堂之上德高望重,奴才对神侯向来敬重有加。

  这些年所谓的‘争斗’,实则是为皇上梳理朝堂事务,查漏补缺。

  神侯心思缜密,所作所为皆为陛下计深远,奴才实在不敢揣摩圣意般去‘了解’神侯,一切唯陛下洞察乾坤,奴才唯有听命行事的份儿。”

  白良笑道:“哈哈哈...都说你曹正淳最是擅长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只是现在一看,这溜须拍马的功力确实有点,可这察言观色,为何也跟着你的武功一起被废了啊!”

  话到一半时,白良笑容已收起,语气带上几分戏谑。

  曹正淳冷汗都下来了。

  “奴才...奴才...”

  白良直接打断道:“行了,别‘奴才’了,朕让你站起来说话,你怎又倒下去了?莫非要抗旨不遵吗?!”

  曹正淳完全不知今日皇帝究竟是何用意,表现更跟平日完全不符,让他以往的经验无法施展,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内心更加惶恐,急忙从地上爬起来。

  “奴才知罪,奴才...”

  “回答朕的问题!”

  曹正淳再次被打断,心头一颤,最终一狠心咬牙,直接拱手道:“奴才的确知晓神候一些事情。”

  白良满意地点了点头,跟着道:“那你知不知,铁胆神侯早年曾有一心爱的女人,名叫素心?”

  曹正淳没有否认,直接道:“奴才知道这件事,当初神候想要纳那位素心姑娘为妃子,却遭到了先皇反对,最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良:“那你知不知,此刻素心所在何处?”

  曹正淳一愣:“这...”

  作为铁胆神侯的死对头,曹正淳一直努力研究朱无视的弱点,白良记得在原剧情当中,曹正淳就找到了被放在天池冰窟当中的素心,想要以此来胁迫朱无视。

  白良答应过古三通,要将素心成功救活,自然不会忘记。

  所以才找来曹正淳,让他先去办这件事。

  “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曹正淳连忙道:“启禀皇上,奴才的确打探到一些消息,这素心姑娘身受重伤,被神候喂食了一颗天香豆蔻,保住了她一条性命,却陷入沉睡,被放在天池冰窟之中,而神候这些年来,亦一直在找余下那两颗天香豆蔻,想来也是为了救活这女子。”

  白良:“你找到具体地点了吗?”

  曹正淳:“已经找到了。”

  白良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这件事你亲自去办,把素心给朕带回来。”

  曹正淳眼眸转动,忽然好像明悟了一些什么。

  看样子皇帝是因为担心铁胆神侯在朝堂之上一家独大,所以跟自己一样想找到素心,借此威胁铁胆神侯啊!

  如此一来,自己虽武功被废,但却仍有活命机会,只要紧紧将皇帝大腿抱住即可。

  当即道:“陛下请放心,奴才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会为陛下将素心带回!”

  白良看着着急表忠心的曹正淳,轻笑一声,道:“你且过来。”

  曹正淳不明所以,但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忠心和听话,只有做好皇帝的狗,才能争取活下去的资格。

  连忙踩着小碎步躬身上前:“奴才在。”

  就见白良一挥手,也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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