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接过茶杯,欢喜道:“叔叔若喜欢喝茶,我以后天天给你沏。”
说罢,将倒满茶的茶杯,递给魏武。
“那就辛苦嫂子了。”
魏武接过茶杯,又嗅了嗅茶香,一脸享受。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潘金莲见魏武如此喜欢她沏的茶水,开心不已,眨着那双如秋水一般的大眼睛,柔声道:“不辛苦。”
魏武与潘金莲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楼下正在熟睡的武大郎,耳朵突然微微一动,嘴角竟然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的眼睛也跟着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这下就算死了,也有脸去见父母了!”
武大郎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而此时,隔壁的王婆正在专心致志地做着衣服,突然间她的动作停滞了下来,仔细地侧耳倾听起来。
王婆这老婆子虽然年龄已经很大了,但她的耳朵却异常灵敏。
不愧是专业搞八卦的,果然是有绝技傍身啊!
武大郎的内心此刻充满了各种情绪,既有对兄弟魏武的感激之情,也有对自己无能为力的自责之意,更有对未来生活的复杂期许和迷茫。
这些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他再也无法继续假装入睡,于是缓缓起身,在那狭窄的屋内来回踱步。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然后又缓缓松开,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心理斗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武大郎的心情逐渐平复,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节奏。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窗边。
窗外,夜幕笼罩着,天空一片漆黑,星星点点闪烁其中。
武大郎静静地凝视着夜空,仿佛能透过黑暗看到无尽的远方。心中莫名地明亮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涌上心头。
武大郎意识到,尽管生活中遭遇了种种不幸,但此刻,他拥有了一个全新的机会,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过去的苦难已经成为历史,而未来正等待着他去书写属于自己的篇章。
他想起曾经遭受过的嘲笑和歧视,那些被人忽视的日子里,他只能默默忍受痛苦。
但现在,他明白,这些都不再重要。
他将以坚强的意志和勇气面对生活中的挑战,努力追求更好的未来。
武大郎相信,只要坚持不懈,付出努力,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美好。
他要证明给所有人看,自己并非无能之辈,而是一个有能力、有价值的人。
他将用行动诠释自己的决心,让世人见证他的成长与进步。
武大郎坚信,无论前方道路多么崎岖,他都能够克服困难,迎接更美好的明天。他对未来充满希望,期待着实现自己的梦想,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很快他就会有一个新的身份!
想到这里,武大郎内心充满期待和喜悦,自然干劲满满。
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只要有了孩子,有没有老婆又有何妨呢?”
对于武大郎来说,老婆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存在,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意义。
他与潘金莲成亲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这让武大郎感到有些遗憾,但他并不责怪潘金莲。
毕竟,夫妻之间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只要潘金莲能够为武家延续香火,武大郎愿意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武大郎望着窗外,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再无一丝纠结与犹豫。
他坚信,只要有了孩子,一切都会变得美好起来。他
的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期望和希望,仿佛看到了未来幸福生活的模样。
第237章 摩擦不光能生电,还能起火!
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阳光羞涩地探出云层,给古朴的街道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武大郎早早地从简陋却温馨的家中醒来,眼神中闪烁着对生活的希望与坚韧。
他拿起那条陪伴他多年的扁担,扁担两端挂着沉甸甸的木桶,里面装着刚做好的炊饼。
武大郎这次出门,要比他以往晚上半个时辰。
原因很简单!
今天做炊饼,从前到后,都是他一个人忙活。
武大郎的动作虽不敏捷,却异常沉稳,每一个和面、发酵、上蒸笼的过程,都倾注了他对家的深情与对未来的期许。
院中,晨露微凉,空气中弥漫着炊饼特有的香气,交织成一幅温馨的生活画卷。
武大郎站在院中,抬头望向二楼那扇紧闭的窗棂,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提高嗓音,声音中带着满满的信任。
“兄弟,你在家照顾好你嫂子,我出门了。
家里就靠你了。”
这时,魏武的身影从二楼的楼梯上缓缓而下,步伐稳健,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温暖。
他走到武大郎身边,拍了拍胸脯,语气坚定。
“大哥,你放心去忙你的事吧。
嫂子这里有我,我会像对待自己亲人一样照顾她。
至于你交代的事情,我也会全力以赴去完成,绝不让你失望。”
武大郎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再次拍了拍魏武的胳膊,那笑容虽然因岁月的风霜显得有些丑陋,却异常真挚而灿烂。
这份笑容里,有对兄弟情谊的感激,有对家庭未来的憧憬,更有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与期待。
“好兄弟!”
武大郎简单的话语中,蕴含了千言万语。
他感觉,能和魏武成为兄弟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比娶到潘金莲,还要幸运!
带着满心的期待与责任,武大郎挑起扁担,迈步走出大门。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有力,因为他知道,他的努力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即将到来的新生命。
魏武则站在门口,目送着武大郎远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街角的拐弯处,他才轻轻插上门闩,转身回到屋内。
转眼间,七日如白驹过隙,悄然流逝。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七天。
在这段日子里,魏武对潘金莲的关怀无微不至,让潘金莲更加美艳动人。
武大郎则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每天干劲满满的做炊饼,卖炊饼,好似家中就他一个人一样。
他关心的是,潘金莲的肚子什么时候有动静。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是真的这么认为,毕竟时代的局限性。
封建社会,女人的地位就是很低。
甚至有的男人会拿妻妾招待客人,把女人不当人,当成了物件。
最近这段时间,武大郎铆足劲赚钱,就是想给给还没出生的孩子多存些钱。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将来孩子大一些,就送孩子去读书,考功名。
不管什么时候,读书都是底层人晋升的一条途径。
虽然现在八字连一撇都没有,但武大郎信奉,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他文化低,没读过书,只会做炊饼,也许不知道这句话,但他是这么做。
而王婆也凭借她的顺风耳,听到了一些风声,心中已然猜出了事情的始末。
毕竟她是专业人士,只要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就能猜出事情的大概。
还是那句话,能力与品德是两兄弟,两者有点关系,但不大。
她也很清楚,西门庆对潘金莲是垂涎三尺,求而不得。
如果她帮西门庆拿下潘金莲,那赏钱自然少不了。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
有些人就是靠着旁门左道,坑蒙拐骗生存的。
王婆那如老鼠一般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很快她心中便有了计划。
计划有了,接下来就是找来西门庆,将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潮儿,你去将西门大官人请来,我有要事与大官人商量。”
王潮儿本是一个市井无赖,好吃懒做,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就这样一个主,王婆怎么能使唤的动?
只听王潮儿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我不去,我要睡觉,你想找西门庆,你自己去。”
王婆老奸巨猾,心狠手辣,对付自己儿子,更是手拿把攥。
她的老鼠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轻笑道:“只要你们把大官人请来,我就能让大官人给你赏钱。”
王潮儿连忙从床上跳起来,如一阵风般跑到王婆身旁,兴奋道:“西门大官人来了,真会给我赏钱?”
刚刚还是西门庆,一听给钱立马变成了西门大官人。
真是现实啊!
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啊!
王婆笑道:“西门大官人要是不给,我给你!”
“娘,这可是你说了!”
王潮儿满脸兴奋,一拍大腿,像被狗撵的兔子,飞快跑出门,去找西门庆了。
王婆看着王潮儿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宠溺。
她这儿子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行。
作为废物点心,那是相当成功的。
可再废物,那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该疼还是得疼。
半个时辰之后,王潮儿将西门庆请了回来。
西门庆自从上次被魏武当街羞辱,心情就很不好,今天王潮儿找到他说,王婆有要事与他商议。
他本来是不想来得,一个老太婆找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
无非就是,又给他物色了,谁家的小娘子。
想到小娘子,西门庆瞬间来了兴致,于是便跟着王潮儿回家了。
王婆看见西门庆,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西门大官人,你可是有日子没到我这来了!”
西门庆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淡淡道:“最近公事缠身,比较忙。”
王潮儿一个劲的给王婆使眼色,好像在说,赏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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