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满级,你们让我当傀儡皇帝? 第400章

  其实不用李尘觉得,查尔斯史丹自己都这么感觉。

  崔公公还是老样子,只传递意见,不发表任何看法。

  无论李尘有意无意的问他,他都会说“老奴愚钝”“陛下定夺”.

  这就是聪明的人,反正他地位摆在这里,只要不犯错就可以安享晚年。

  “你把兵部尚书和郭破云喊过来。”

  听到李尘这么说,崔公公应了一声撩起裤腿就准备离开。

  这办事效率确实很快。

  可李尘喊住了他,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传令云胥,按预案部署,另外,让礼部准备一份'赏花帖’,邀请南方诸国的皇帝来参加万花大会。”

  既然永昼帝国想玩,那李尘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崔公公虽然不明白李尘的用意,但他深知自己只需忠实地传递旨意即可。

  他躬身领命,迈着稳健的步伐快步离去,衣袍翻飞间已消失在殿门外。

  不多时,大将军郭破云和兵部尚书便匆匆赶到御书房。

  两人神色凝重,显然已经从崔公公那意识到事态紧急。

  “陛下。”二人齐齐行礼。

  李尘将云胥送来的军报递了过去:“二位爱卿先看看这个。”

  兵部尚书双手接过,与郭破云并肩细读。

  随着目光在纸面上移动,两人的眉头越皱越紧。

  永昼帝国可不是寻常小国,那是拥有数十亿人口、圣者境强者如云、军备精良的超级帝国,是天策王朝在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劲敌。

  砰!

  郭破云一拳砸在掌心,单膝跪地:“陛下,永昼帝国胆敢来犯,末将愿亲率南方大军,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看来郭破云是很想打这一场,要是能赢的话,必定会在他的履历上狠狠的写下一笔。

  兵部尚书也肃然道:“陛下,微臣觉得此战不可避免,若示弱,南方诸国恐会倒向永昼帝国。”

  超级大国可不能示弱,一旦示弱的话,那以后谁敢附庸称臣。

  李尘闻言,嘴角却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打,自然是要打。不过.我们要配合他们打。”

  “配合?”两位重臣面面相觑,一时不解其意。

  超级大国之间的战争,哪有什么配合之说?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尘起身踱步,缓缓道来:“永昼帝国如今皇权与神权相争,查尔斯不甘被教廷压制,这次出兵不过是被教皇所逼,为证清白罢了。”

  他嘴角的邪意越来越盛,继续道:“我们偏要配合他,让他越描越黑。”

  郭破云眼前一亮:“陛下的意思是”

  “不错。“李尘负手而立,“我们佯装早有准备,让教皇以为查尔斯果真与我暗通款曲。届时教皇必然施压,查尔斯进退维谷”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妙啊!“郭破云拍案叫绝,“让他们内部生乱,不攻自破!”

  兵部尚书也恍然大悟,连连赞叹:“陛下圣明!此计一出,永昼帝国必生内乱,届时我们再”

  他做了个合围的手势。

  李尘微微颔首:“所以这次,我们要'配合’查尔斯演好这出戏。”

  这可不是查尔斯愿不愿意的事情,他不愿意也没办法。

  李尘都给他算的死死的,他想不和教皇闹矛盾都难。

  本来教廷很多人都看不爽他,还有各种流言蜚语。

  李尘这就是逼着查尔斯和教皇干,除非查尔斯认怂,要不然无解。

  教皇肯定不会低头,这个可以理解,教皇应该是圣者境巅峰的人。

  这种级别的人,哪里看得起没到圣者境的皇帝。

  别问李尘为什么知道,李尘要不是圣者境巅峰,那些宗门强者同样看不起。

  反正李尘是不急,急的可就是查尔斯。

  他看向郭破云:“你要是南下的话不好收场,让云胥自己看着办就是,记住,阵仗要大,但交手要'巧’。”

  “末将明白!”

  郭破云抱拳领命,嘴角也露出笑意。

  “我会把办法告诉云胥,定让永昼帝国那些神棍以为,我们早就和咱们串通好了!”

  兵部尚书补充道:“陛下,听说您要邀请南方诸国的皇帝赏花,臣这就去安排,让南方诸国的皇帝'偶然’发现些'证据’。“

  不得不说,兵部尚书也是一个人才,在这个职位能够做一些有用的事情。

  李尘满意地点头,君臣一心,那就好办。

  查尔斯也没想到,李尘居然玩阳谋的!

  天策王朝皇帝邀请南方诸国国王参加万花大会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迅速传遍整个大陆。

  这可不是普通的请帖,而是礼部官员在朝会上当众宣布的旨意,各国使臣立刻通过轨道列车、飞鸽传书等各种方式将消息传回国内。

  最先接到消息的是塔刹国国王。

  这位年过六旬的老国王正在用早膳,听到使臣禀报后,手中的金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老国王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快!快备车马!让太子监国,本王要即刻启程!“

  侍从们手忙脚乱地准备着,老国王已经换上了最华贵的礼服:“这可是天策皇帝第一次主动召见,本王绝不能迟到!”

第472章 体悟大道至简的道理!

  与此同时,百梵国皇宫内也是一片忙乱。

  百梵国王上次在边境见过李尘一面,至今难忘那位年轻帝王的威严。

  他直接下令:“备马!亲卫队随行!把国库里那株千年灵芝带上当贺礼!”

  “陛下,不坐马车吗?”侍卫长担忧地问道。

  “马车太慢!本王要第一个到帝都!让天策陛下看看我百梵的诚意!”说着,百梵国王已经翻身上马。

  最戏剧性的要数星落国的新任国王戴逍遥。

  这位刚登基不久的年轻国王正在寝宫享受美酒佳肴,听到消息后差点从王座上摔下来。

  “快!把本王的紫电雷豹牵来!通知丞相暂理朝政,本王要去帝都觐见天策陛下!”戴逍遥手忙脚乱地系着腰带。

  一旁的宠妃娇嗔道:“陛下才登基几天就要走?”

  戴逍遥急得骂道:“你懂什么!上次要不是本王.咳咳,总之这次必须去!”

  他想起自己母亲还在天策后宫,这关系可得维系好了。

  短短三日间,南方诸国的国王们各显神通,以最快的速度向天策帝都进发。

  轨道列车的贵宾包厢被预订一空,沿途驿站人满为患。

  那些距离较远的国家,国王们不惜耗费重金雇佣妖兽赶路。

  朱雀大街上,百姓们看着一队队异国仪仗经过,议论纷纷:

  “看那个旗子,是塔刹国的吧?他们的国王居然亲自来了!”

  “百梵国的队伍更夸张,听说他们的国王一路骑马,三天三夜没合眼!”

  “你们看那边,那不是星落国的新王吗?怎么看起来慌慌张张的”

  而在帝都驿馆内,先到的国王们已经开始了明争暗斗。

  塔刹国王特意准备了一箱南海明珠,百梵国王则献上了本国特产的灵药,戴逍遥更是别出心裁,带了一队星落国的舞姬,说是要献给天策陛下赏玩。

  “各位陛下何必如此破费?”礼部接待的官员笑着推辞。

  别看他只是个天策的礼部官员,官职还不是尚书,但这帮国王也没敢和他摆架子,倒还需要讨好他。

  兵部尚书那更是,许多国王都想从天策王朝进口先进的武器装备,这东西可需要兵部的许可。

  而兵部尚书早就设下了一计,到那时候,他会‘无意间’把李尘和查尔斯‘合谋’的证据漏出去,让各国的皇帝去散播。

  到时候查尔斯都没机会解释。

  更巧的是,查尔斯的弟弟切特伙同二皇子李显也在到处散播,不仅在天策散播,还在永昼帝国散播,可以说查尔斯完全是被‘资本’做局了,洗都洗不干净。

  “应该的,应该的!不知天策陛下何时召见我们?”塔刹国王搓着手说道。

  “万花大会还有几天,各位先好好休息。”官员滴水不漏地回答。

  那意思就是,你们就这里待着吧,别急。

  我们天策的皇帝,可不是你们想见就能见。

  别以为你们也是皇帝,可是在我们这里,你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外人。

  其实李尘也不是故意晾他们,是还有的国王没到,李尘懒得一个个见,找个机会一起见就完事了。

  与此同时,那些中立国家的使节也在暗中观察。

  苍岚国的使臣低声对随从道:“速速催促咱们国王赶紧来,再不来就没机会了。”

  没错,臣子敢催促他们的国王,但他们的国王还得加快速度。

  如果李尘现在开始召见,只有这一次机会,后续他们来也没用。

  而永昼帝国阵营的小国使节们则愁眉不展。

  赤炎国的使臣长叹一声:“咱们的王上怕是没这个机会了,不知道我们国家能在这次浩劫中存活不。”

  这场突如其来的万花大会,已经悄然改变了南方诸国的政治格局。

  每一个国王都心知肚明,这不仅仅是一场赏花宴,更是站队表态的关键时刻。

  而我们的天策皇帝李尘,现在也挺忙的。

  等大将军郭破云和兵部尚书离开御书房后,李尘又召见了宰相赵文渊和吏部尚书罗晖。

  “两位爱卿,过两日南方诸国国王觐见的事宜,礼部已经安排妥当,不过朕今日叫你们来,还有一事相商。”李尘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赵文渊和罗晖恭敬地垂首而立:“请陛下示下。”

  李尘放下茶盏,若有所思道:“朕新收了一个手下,要给他安排个差事。最好是闲职,但待遇不能低。此人没什么工作经验,职位也别太高,更别太重要。你们觉得哪个职位合适?”

  李尘新收的手下是阳慈道人,上次是开玩笑要给他一份工作,谁知道他答应了,一路跟到帝都。

  赵文渊和罗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

  陛下亲自过问一个小小的职位安排,这可不寻常。

  罗晖略一沉吟,上前一步道:“陛下,御马监尚缺一名副监,正七品,月俸八十两,主管御马养护,事务清闲.”

  李尘满意地点头:“甚好,就这个职位吧。“

  赵文渊忍不住问道:“不知陛下要安排的是何人?“

  李尘嘴角微扬:“一个叫阳慈的道人,前些日子在南方遇到的,非要跟着朕来帝都谋个差事。“

  两位重臣闻言,心中更是诧异。

  一个游方道人,竟能得陛下亲自安排职位?

  他俩也不知道这位是圣者境,还以为李尘只是单纯的想开个后门,让自己的‘熟人’混个职位。

  很快,旨意传到了阳慈道人暂住的客栈。

  这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听完宣旨太监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御马监?养马?”阳慈道人喃喃自语,手中的拂尘差点掉在地上。

  宣旨太监笑眯眯地说:“道长,这可是陛下钦点的差事,明日就去上任吧。”

  等太监走后,阳慈道人坐在床榻上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