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虎说道。
“行吧,这样装行不行?”
王大锤指了指酒葫芦。
“可以,顶好的葫芦啊。”
王朝虎摸了摸酒葫芦。
“我去找两个布袋子。”
王大锤到厨房拿了两个布袋和一截绳子。
张姐帮忙把两个葫芦装好。
用绳子把两个袋子口扎紧。
这样直接挂在后坐上就可以了。
两人开了门,到车棚取了车子,两人骑了两辆车。
王大锤把布袋挂在王朝虎车子的后坐上。
有卡子可以直接卡住,非常牢靠。
“走了,大锤,你回去再睡会儿。”
“小妈,你慢走,注意安全。
休息的时候过来玩。”
王大锤把两人送出了大院。
时间还早。
王大锤干脆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起来已经八点多了。
罗二姐过来喊王大锤吃饭。
“二姐,狗狗什么的都喂了吗?”
“都喂了的。”
“你吃了没有啊?”
“还没有吃呢,你怎么今天起来有点晚啊?”
“今天一大早就送我爹他们走,睡了个回笼觉。”
“你小妈看着蛮漂亮的嘛。”
“还可以咯。”
“怀上了没有啊?”
“不知道,没有问。”
“吃饭吧。”
两人吃过早饭。
“你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事情呢,今天休息。
我堂哥建设房子,我搞累了,休息几天。
我不想动弹了。”
王大锤想着没有什么事情就休息几天。
“我去洗碗去了。”
“行吧,我到院子里晒太阳去。”
王大锤把躺椅搬了出来,在院子里晒太阳。
过了一会,罗二姐把小桌子搬了出来。
又给王大锤泡了一杯热茶。
然后就在院子里教四丫走路。
早上的阳光很好,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
“孙漂亮几个月了?”
“有四个月了吧。”
“那显怀了吗?”
“开始了。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不是超过了三个月可以唱歌了嘛。”
“不是,你怎么想起这个事情来了。”
“我想体验下,怎么了?”
“是不是昨天你爹妈在这里,没有和我唱歌,心痒痒了啊?”
“嗯,想了,也想孙漂亮唱【乌苏里船歌】。”
“你是不是嫌弃我唱的【蝴蝶泉边】了。”
“那没有。稀罕着呢。”
“真的没有。”
“没有呢。那能够厌烦呢。
你唱得可好听了。”
“算你会说话。”
看着罗二姐带着四丫走路,撅着大腚子。
王大锤心里痒痒起来。
当天天吃肉变成习惯了,不吃肉就会想。
四丫玩了一大会就累了。
罗二姐开始给四丫喂奶。
“你去把四丫的摇篮弄出来,娃吃了就会睡会。”
“好的。”
王大锤起身把四丫的摇篮弄了出来。
四丫吃着吃着就瞌睡来了。
罗二姐就把四丫摆弄在摇篮里让你自己睡。
四丫头部虚搭着条毛巾,防止阳光直射眼睛。
弄完这些。
“你是不是要完成四丫的工作。”
“行吧。”
“吧吃吧吃...”
一会儿,王大锤就完成了任务。
完成了任务有奖励的。
“想了,你给我吹箫听听。”
“你今性质怎么这么高啊?”
罗二姐没有拒绝。
王大锤把粗大的洞箫给了罗二姐。
搬了个小马扎,坐在王大锤前面,开始吹箫。
伴着罗二姐的箫声,王大锤的性质越发高涨。
二姐唱歌吧。
两人对唱了几遍【蝴蝶泉边】。
在石榴树下,在小桌前面,在水井辘轳边,在秋千上面,飘荡着歌声。
王大锤唱到兴奋处。
吟诗一首。
“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
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忘记了是谁的诗句。
就这样从王大锤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王大锤分享给罗二姐听。
罗二姐声音嘶哑,累的慌。
“为谁辛苦为谁甜,你自己不知道吗?”
罗二姐真的有点懒得理这驴货。
自己这唱的声嘶力竭的,他还在那吟诗。
以后不能这样干了,没有姐姐或者孙漂亮接力。
两人唱歌太费劲了。
王大锤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来句: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好好的诗句,仿佛被王大锤念歪了。
这春天来了。
野地里绿了。
柳树开始发芽了。
桃树开始打苞蕾了。
狗子开始啃草了。
王大锤开始吟诗了。
...
无聊的王大锤下午到生产队队部溜达。
遇到了值班的张会计。
“大锤,怎么溜达到这里来了。”
“过来看看。”
“你不是刚给你大伯家盖了一个多月房子嘛,不怎么好好休息哈。”
“这不是休息着嘛,现在大家在忙什么?”
“现在开始要种春小麦了。”
“开种了啊?”
“是啊,趁着地里有墒。”
“得忙活好久。”
“播种还好,十几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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