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与什么奇迹配合,才能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听起来三种能力很多,可在任务中的实用性远远不如“相思”。
颠倒性别,花作为武器,前者“魔法”伤害,后者“物理”伤害。
江轻分析一波,然后问道,“花作为武器,攻击范围如何?”
红月霞哼哼,“目之所及,都在攻击范围内。我可以让花盛开在任何地方,比如物品上,人体上,造成破坏。”
这好,主打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江轻暗暗一喜。
他望向左边,还空着三张黑色沙发,又望向右边,空着两张。
若某一天,我一个人就能使用十种奇迹,那该多么的强大……
还有云鹿璐也在一点点进步,距离半步诡异不远了……
抽时间找一找孤魂野鬼,让鹿璐吞噬,尽快迈出下一步……
图书馆安静了一会儿,扎着高马尾辫,可可爱爱的冯瑶瑶问道:
“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无序之地?”
“年后。”江轻告诉众人,“先休养一段时间,关于无序之地,我要去问一问杨艺,我们现在特别缺封印物。”
“缺封印物?”红月霞诧异,“早说嘛,我屯了一百多件封印物。”
“一百多件!”江轻惊掉下巴。
封印物的获取难度有多大,他一清二楚。
江轻激动,“东西呢?”
红月霞娇嗔,“你又不早说,本小姐一件没拿,全在恐怖公寓。”
江轻一颗心在滴血,一百多件封印物,整整一百多件啊!
“不至于吧。”红月霞无所谓道。
澜“扑哧”笑出声,“你不懂,他们在走一条特殊的路,目前需要大量的封印物。”
特殊的路?
红月霞猜测道,“右手藏鬼?”
江轻emo中,“我的封印物。”
“什么你的,那是本小姐的战利品。”红月霞双手抱胸,纠正道。
白色碎花裙,剪了短发的文盼盼柔声安慰,“别难过了,是你的,永远属于你,不是你的,强求不来,这就叫命。”
江轻呼出一口气,“学姐,你是懂安慰人的,下次别安慰了。”
“哥,看开点,年后去无序之地,获取真实封印物,更强!”冯瑶瑶莫名期待,属于又菜又爱玩的女孩。
梦晚舟轻笑,“我曾经遇见过一些演员使用真实封印物,比常规封印物还要危险。”
“演员这条路本就不可能一帆风顺,危险?我早已习惯。”江轻轻描淡写回应。
他默然三秒,转向天青色裙子的红月霞,半是希冀半是紧张开口:
“红月……”
“你是‘老板’,叫我小霞就行。”
“咳……小霞,‘彼岸花’第二种能力是‘回忆’,那些模糊的记忆,那些藏起来的记忆,能再次‘回顾’吗?”
红月霞得意洋洋,“当然,回忆这东西,哪怕尘封多年,依旧存在。”
“忘了,不代表回忆消失。”
江轻坦言,“我想试试。”
红月霞蹙眉,“你确定?一旦陷入过往的回忆中,很难清醒过来!”
“当年的我,就是如此。”
江轻红了眼,“我很想念她,想看一看她,哪怕在回忆中也行。”
梦晚舟坐直了身体,
文盼盼鼻尖一酸。
冯瑶瑶也红了眼眶。
澜暗叹一声。
红月霞犹豫不决,第二次询问:
“你确定?”
“我确定!”江轻目光坚定。
红月霞轻敲扶手,“好吧,你要记住,回忆一旦开始,你只能靠自己走出来。”
不再迟疑,她对江轻发动“彼岸花”的“回忆”杀。
这是一场跨越时空的思念……
……
我叫江轻。
我杀死了自己的爸妈。
第331章 山茶花
不久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被一群人带到陌生的地方。
穿过三层大门,进入一楼那一刻,我闻到一股作呕的药水味。
走廊里的护士戴着口罩,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
这里很不对劲,窗户全用铁丝网封锁,隐约能听见一声声惨叫。
我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在一群人看守下,来到一间办公室。
那是穿着白大褂,坐姿挺拔,算不上帅,皮肤很白的男子。
所谓一白遮九丑并非空穴来风。
男子接过一些资料,好像是我的信息表,坐在椅子上,呢喃念叨:
“江轻,16岁,高二学生,数理系天才……一周前,持刀杀害父母……判定为精神疾病患者……”
押送我来的中年大叔如释重负般说了一句,“程院长,他就交给你了……上面的意思,他非常聪明,脑子或许与正常人不一样……”
“我明白。”程院长左手拿着信息表,右手不耐烦地挥了挥。
我站在角落,背脊靠着墙,一言不发,但听出了一些端倪。
这不是一所正常的精神疾病医院,他们似乎要用我做实验?
我发呆的时候,两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女护士进来,一左一右抓着我的胳膊,很用力的把我往外拽。
疼痛致使我本能做出反抗,我疯狂挣扎,试图推开她们。
可我严重缺乏锻炼,身体瘦弱,16岁的我,体重才80斤,两名身材魁梧的女护士,轻松控制住我。
她们把我拖到二楼,停在一间病房前,上面写着三个数字:218。
病房门打开,里面有两张病床,靠窗户的病床上,坐着一名青年。
青年目光空洞,表情麻木,安安静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中一名女护士推了我一把,冷冷道,“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说完,她们关上病房门。
我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
我不喜欢陌生环境,会让我没有安全感,让我莫名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身穿病服的青年回过头,“新舍友?”
舍友?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我瞬间感觉,这人脑子不好使。
而我不擅长与人打交道,十六年来,陪伴我的只有知识和成绩。
我们大眼瞪小眼,半晌后,青年开口,“我叫王守,你呢?”
“江轻。”我回应一声。
室内再次安静,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
王守理解了好半天,不太确定的问我,“你要睡……我的床?”
我摇头心想:他应该不会攻击我吧?应该没有暴力倾向吧?
犹豫许久,我走向空着的一张病床,脱下衣服,准备休息。
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身体疲惫,提不起一点精神。
王守直勾勾盯着我的后背,有震惊、有难以置信,“你的伤?”
我半侧身看向他,笑着说道:
“我爸妈对我很严格……任何事,必须拿第一。”
“他们觉得我是天才,可我不聪明,所谓的‘天才’头衔,是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在高强度逼迫下,拿命换来的。”
“前不久的一场奥数竞赛,我只得了第二,被狠狠打了一顿。”
“因为我不够优秀,被打……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放好衣服,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明明很困,却睡不着。
王守反应很慢,足足过去一分钟才惊呼,“第二名,你太厉害了,我也参加过奥数竞赛,考物理,第一轮就被淘汰。”
我精神疲惫,有气无力道,“厉害……吗?可我不是第一,他们告诉我,不是第一就没有价值,没谁会记住第二。”
“为什么要被记住?”王守盘腿坐在病床上,挠挠后脑勺。
我一愣,双手扯着被子,盖住下巴,“我不知道。”
第一晚,我与王守相安无事。
王守确实有病,大半夜站在窗户前,望着一棵山茶花树,说:
树下有一名白衣女子。
我不搭理他,因为我认为自己是正常人,而王守是神经病患者。
大半夜,白衣女子,鬼吗?
第二天,我跟着王守去吃早餐。
这里的患者,行为举止怪异。
有的在不长的走廊,一遍遍来回走动,有的面对墙壁,自言自语。
王守端着空盘子,呆呆的站在餐桌前,自我怀疑,“我吃了吗?”
“都没有打饭,你吃什么?”我看不下去了,拉着他去窗口处。
帮他打饭。
“谢谢。”王守对我傻笑道。
食堂大妈面无表情,眼底藏着一丝厌恶和嫌弃,对我们不友好。
早餐就一碗白粥、两根油条、一个煮鸡蛋,我吃了两口,吐了。
这白粥馊的,鸡蛋是臭的,油条散发一股恶心的油烟味。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是,昨晚的两名女护士赶来,对着我一顿辱骂。
她们抓住我,力气很大,把我拖在地上,说要饿我两天。
其他人视若无睹,表情麻木的看着,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我在地上挣扎,两名护士恼羞成怒,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瘦弱的我蜷缩在四肢,浑身骨头要散架一样,痛苦的哭出声。
“不要打他。”王守赶过来,把我护在身下,不停的喊,“不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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