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机械生命体?而且这些武器...并非低等之物?”
他来不及多想,再度化作了一摊血水,躲避了所有的悬颅之刺。
天域空想所化作的剑刃仿佛可以预知未来一样,朝着阿尔佛雷德恢复原型的地点斩出道道精神波刃。
“区区死物,让开!”
阿尔佛雷德皱起眉头,直接化身为一根荆棘血刺,穿过秒针飞矢所组成的帷幕,向着莉赛特的心脏刺去。
咔,咔嚓——
有什么,破碎了。
滴答,滴答...
时钟的针向前转动。
刚刚,发生了什么?
持剑的少女身上的衣装蜕为纯白。
她手中的利刃握于他手。
【悖逆×红泪】
刻泪之剑已然出鞘。
古战场,为他而显现。
时间的加速作用于他的身上。
天彗驱动发出愤怒的轰鸣。
莉赛特注视着前方。
手持刻泪之剑的青年,她的主人,它们的一切。
“三年太长,我只争朝夕。”
“今天,一点也不早。”
第482章 阿尔佛雷德之死
“超越者?”
一击后退,阿尔佛雷德看着叶七言此刻的模样,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你竟然连这种力量也得到了吗。”
是了,叶七言所使用的不仅仅只是悖逆。
此时此刻,他还将属于他自己的【超越者】模组开启。
甚至让天彗驱动的秘红耀赫开启为他提供更高的速度。
搭配上红泪的能力与刻泪之剑的力量。
此刻的他,完全拥有与阿尔佛雷德一战的资本。
红泪还只会凭借本能挥剑战斗。
但是叶七言不一样。
就在不久之前,他获得了名为【无我之境】的强化模组。
同样拥有剑术技艺的叶七言再加上更加强大的武器。
再去面对阿尔佛雷德就不会如红泪那般被其压制。
在这一刻,两位列车长之间的战斗,来到了同一个起跑线。
“前辈还真是见多识广。”
血神阁在崩塌。
叶七言与阿尔佛雷德的战斗余波就足以让这座用魔法和各种珍贵材料加固制造而成的祭神之地难以承受。
“越是如此,我越是不能让你活着离开,超越者又如何?阿尔托斯,你的经历太少,这份力量,你真的有足够的精神与体力支撑下去吗?!”
坠雨的天空中,二者的身影来回交错。
“谁知道呢~”
叶七言,在等待一个时机。
一个,杀死阿尔佛雷德的时机。
阿尔佛雷德,血族亲王,对于叶七言来说。
他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弱点。
阿尔佛雷德,是个血族。
从这场战斗开始的那一刻,他们双方就像是【审判者】上的那杆天平一样,从不平等。
从红泪开始,再到不断让阿尔佛雷德使用更多的力量。
叶七言的目的,只有一个。
保证审判者的一击,能确确实实的将阿尔佛雷德击败!
而这一刻,终将到来。
游星圣纹渐渐愈合。
叶七言的身上虽不见半点伤口,但他的衣服却是破碎不堪。
“前辈,看来率先精神不足的人是你啊。”
紫红色的光环在叶七言的脚下不断向外扩散。
于他的身前,虚实之书发挥着它应有的力量。
叶七言的精神的确消耗极大,但只要有虚实之书存在,阿尔佛雷德乃至四周的所有敌人,也要经历同等数量的消耗。
“光环类的精神武器吗?你的道具还真是够多够强,三十九站,除去最初的新手十站,也就是二十九站。”
“这二十九站的时间里,你能够得到这一切,可称奇迹。”
阿尔佛雷德并没有再说些什么,拿出了一枚心脏直接捏碎。
猩红融合,为其恢复着精神与体力。
这场属于他们的战斗已然持续了数个小时。
曾经的血神阁,如今只剩下了那颗被神力所保护着的心脏存在。
四面八方都已经成为了破烂的废墟。
怪物们依旧源源不断的到来。
阿川和斯塔西亚的战斗也依旧没有结束。
噗通,噗通!
忽然间,阿尔佛雷德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很清楚这不是自己出现了什么问题。
而是身为吸血鬼所信仰的神明,与它十分接近的那位血神的第二颗心脏,与它的心产生了共鸣。
阿尔佛雷德下意识的打开了自己的个人界面,他看到了,自己的精神上限正在疯狂降低!
“怎么回事?!”
噗通,噗通,噗通!!!
心脏上出现了一条条纯黑的纹路。
它在痛!它在疼!
这颗心脏,被某种阿尔佛雷德不知道的东西影响中毒!
而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恍惚,无我之境下的叶七言又怎能放过?
古战场中的身影融入剑身。
纯白的一剑划破了阿尔佛雷德的胸膛。
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跳动着的心脏直接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这是他在这场战斗中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创伤。
无法恢复,刻泪之剑的力量阻碍了生命的复原。
体力与精神同步衰弱。
阿尔佛雷德甚至有一种自己无法再握住剑的感觉。
而这,就是叶七言想要等待的时机。
没有半点的犹豫和等待。
一直乖乖待在虚空牌仓当中的亵渎之牌的其中一张,此刻再也按捺不住飞到了叶七言的身旁。
【亵渎之牌·V·审判者】
牌面之上的无面之人举起了那倾斜的天平。
正义徽记已然完成设置。
阿尔佛雷德感受到了源自灵魂深处,源自它那种族的底层逻辑中所诞生的不适。
他看到了一轮太阳。
一轮对他而言本不该有任何效果的太阳。
“审判的力量吗...阁下的时间,选的很好。”
阿尔佛雷德没有逃跑,他依旧飞在空中,即便身体被鲜血浸染,即便刻泪之剑所带来的伤口难以复原。
他也依旧优雅的挥动着翅膀,将手中的西洋剑对准叶七言。
“呼...”
“从始至终,我都在防备你曾经使用过的审判之力。”
“刚刚那一剑,很不错,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在那个时间挥出那一剑,就是,你的剑术还要在磨练磨练。”
阿尔佛雷德昂着头,看向那颗依旧跳动却变成了黑色的心脏。
“这颗心脏的变化,也是你的杰作?”
“是,下了毒吗?精神类的毒...呵...”
无面的审判者举起了裁定的锤。
刻泪之剑缓缓合鞘。
叶七言注视着阿尔佛雷德抬起手掌,就在他的掌心之上,审判者,正在缓慢且坚定的旋转。
“还有...亵渎之牌,原来最近一个拥有这张牌的人,是你...”
叶七言如此呼唤道。
“该上路了。”
黑檀木的枪口对准了阿尔佛雷德的心脏。
他与其他的敌人不同。
阿尔佛雷德很清楚的感知到了自己的生命将会因为接下来的这一次攻击而死。
但他却完全没有逃跑。
反而,优雅一笑,用高脚杯将自己流淌出的鲜血接满,一饮而尽。
“你会成为不错的列车长,不...如果你不会死在半路的话,说不定...能成为最厉害的那个人。”
“黄金时代嘛...哈哈,我大概明白为什么叫要这个名字了。”
“拥有审判之力的亵渎之牌,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将他拿出,我或许会选择逃跑。”
“但是现在,我逃不掉,也不打算逃。”
阿尔佛雷德抚摸着手中的西洋剑,感受着自己的力量在被某种更加崇高的审判之力逐渐封锁,向着叶七言,将其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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