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猪吃细糠1
菩提,你这破阵,困得了俺的分身,困得了俺真身吗?”
他身形一晃,化作万千分身,朝四面八方散去,笑声震天:“来来来,陪俺老孙玩玩!”
观音在寺外看得心惊,急声道:“杨戬,速助菩提!
姜妄分身无数,切莫让他逃脱!”
杨戬冷哼一声,眉心天眼大开,锁定姜妄真身,手中三尖两刃刀化作一道寒光,直刺而去:“姜妄,今日你我新仇旧恨,一并清算!”
哮天犬狂吠着扑向姜妄分身,燃灯佛祖则双手合十,口中念诵真言,试图以佛光镇压姜妄。
法明站在大殿前,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一幕,低声道:“姜妄,你这猴头,果然不简单……”
寺内寺外,喊杀声震天,金光与佛光交织,须弥无量大阵摇摇欲坠。
姜妄大笑不止,身形如电,在阵中穿梭自如,戏耍众人。
云雾缭绕的山巅之上,风声猎猎,带着几分肃杀之意。
姜妄端坐于一块青石之上,身后是巍峨的山川,面前却是一片空旷的崖坪,空气中隐隐流动着阵法的波动。
他身披一袭玄色长袍,眉眼间带着几分戏谑,手中轻轻把玩着一枚玉佩,目光却不时扫向远处天际。
那里的云层翻涌,仿佛有无数身影正破空而来。
“杨戬,哮天犬,你们来得倒是不慢。”
姜妄低笑一声,目光落在崖坪下方的两道身影上。
杨戬一身银甲,手持三尖两刃刀,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身边的哮天犬低低咆哮,鼻翼翕动,似乎在嗅着什么。
姜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看来,佛门那群老秃驴是借了你的鼻子,才找到这儿来的?”
杨戬闻言,眉心微皱,冷声道:“姜妄,莫要胡言。
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至于佛门之事,与我何干?”
“奉命行事?”
姜妄嗤笑,起身,袍袖一挥,崖坪上的风骤然停滞,“天庭的司法大神,什么时候成了佛门的走狗?
杨戬,你这二郎神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放肆!”
杨戬身旁的哮天犬猛地踏前一步,龇牙咧嘴,眼中凶光闪烁,“姜妄,你莫要以为自己有点手段,就能在这儿撒野!
佛门诸位大能已至,你若识相,便乖乖交出金蝉子,免得自讨苦吃!”
姜妄闻言,笑意更深,他缓缓抬起手,玉佩在指间翻转,折射出点点寒光,“哮天犬,你这狗鼻子倒是灵得很,可惜,闻得再准,也不过是个给人牵着走的畜生。
金蝉子?
呵,他在哪儿,你们佛门那群秃驴不是比我更清楚?”
话音未落,天际的云层猛然炸开,一道金光自云海中射出,带着无边威压,直压崖坪。
姜妄抬眼望去,只见一尊金光璀璨的法身自云中缓缓降下,菩提祖师一袭白袍,须发皆白,手中拄着一根禅杖,目光如电,直直锁定姜妄。
“姜妄。”
菩提祖师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天雷滚滚,“金蝉子乃我佛门命脉,你既擅自将其带走,可知此举犯下何等大罪?”
姜妄闻言,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起身,拍了拍袍角的尘土,慢条斯理道:“菩提老儿,你这大帽子扣得可真顺溜。
金蝉子?
他在我这儿好得很,吃香喝辣,日子过得比你灵山那些光头强多了。
你若真关心他,怎不早些来寻?
非要等到现在,带着这么一大群人,摆出这副要打要杀的架势?”
崖坪周围,佛光渐盛,数十道身影自云雾中显露出来。
观音菩萨一身白衣,手持净瓶,面容肃穆;燃灯古佛盘坐莲台,目光深邃;还有诸多佛门弟子,或持法器,或结手印,个个气息深不可测,隐隐将姜妄围在中央。
菩提祖师目光微眯,缓缓踏前一步,禅杖在地上轻轻一顿,地面竟隐隐颤动,“姜妄,你莫要巧言令色。
金蝉子乃佛祖亲定的取经人,肩负西行重任,你擅自将其扣留,已是逆天而行。
今日,老衲亲自前来,只问你一句:可愿随我前往灵山,皈依我佛,成就正果?”
此言一出,崖坪上的气氛陡然一紧。
杨戬眉头微挑,哮天犬低低咆哮,似是察觉到空气中的杀机。
姜妄却哈哈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菩提老儿,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
让我皈依佛门?
做梦去吧!
本座乃天庭司法大神,掌刑罚,司公正,别说你佛门一个金蝉子,就是佛祖亲临,犯了天条,我也照查不误!”
第427章 此子若不除,西游大计恐生变数
“你!”
观音菩萨闻言,柳眉倒竖,怒喝一声,玉手猛然探出,化作一道金光巨掌,直朝姜妄抓去,“大胆狂徒,竟敢口出狂言,今日便让你知晓佛门手段!”
姜妄眼皮一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未动,只是抬手轻轻一挥,“啪”
的一声脆响,那金光巨掌还未近身,便被一股无形之力狠狠拍散。
观音菩萨的手背上,竟隐隐浮现一抹红痕,她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怒。
“观音,你这手伸得可有点长了。”
姜妄慢悠悠地收回手,随手抖了抖袖子,似是拍去什么脏东西,“本座好歹也是天庭司法大神,你这一巴掌若是拍实了,传出去,佛门可就真没脸了。”
“你放肆!”
观音菩萨气得俏脸发白,净瓶中柳枝微微颤动,似要再出手,却被菩提祖师抬手拦下。
“阿弥陀佛。”
菩提祖师低宣一声佛号,目光却越发深沉,“姜妄,老衲知你手段不凡,圣级微光大阵更是玄妙莫测。
但金蝉子乃我佛门命脉,你既将其扣留,可否告知,他如今究竟如何?”
姜妄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戏谑,慢条斯理道:“金蝉子?
他在我这儿好得很。
我不过是想看看,佛门的佛子若修了道,会是个什么结果。
菩提老儿,你急什么?
莫不是怕我把他养废了,坏了你佛门的大计?”
菩提祖师闻言,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但似是想到了什么,强自压下怒火,沉声道:“姜妄,你既执意如此,老衲也不愿与你多做纠缠。
今日,老衲只求一事:你可愿立誓,五十年后,定将金蝉子放出,送他西行取经?
若你不愿,老衲便是拼着被天道反噬,也要咒杀金蝉子,另择取经人!”
此言一出,崖坪上的气氛再度一凝。
姜妄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菩提祖师为何如此轻易妥协?
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哈哈一笑:“菩提老儿,你这算威胁我?
也罢,五十年后放人又如何?
本座今日便立誓,若五十年后不放金蝉子出山,便叫我姜妄天打雷劈,如何?”
话音落下,姜妄抬手一指天际,一道金光自指尖射出,直冲云霄,隐隐与天道共鸣。
菩提祖师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点了点头:“好,姜妄,你既有此誓言,老衲便放心了。
不过,老衲还有一事相求,可否让老衲一观金蝉子如今情形,看他被你‘喂养’得如何?”
姜妄闻言,心中警铃大作,菩提祖师这话看似平和,却隐隐透着几分诡异。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四周,果然察觉到空气中一股隐晦的阵法波动尚未散去,那是菩提祖师的须弥无量大阵!
姜妄冷笑一声,面上却装做毫不在意,点头道:“看?
当然可以。
金蝉子在我陨星戒中养着,胖得跟个球似的,菩提老儿,你可得瞧仔细了!”
说着,姜妄抬手一挥,陨星戒光芒一闪,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缓缓浮现,姜妄小心翼翼地将其抱在怀中,低头逗弄道:“小家伙,瞧瞧,这群秃驴来接你了,你说,是跟他们走,还是继续跟我吃香喝辣?”
菩提祖师目光一凝,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禅杖猛然一顿,地面微微一颤,须弥无量大阵骤然发动!
一道无形波动自阵中涌出,直朝姜妄怀中的“婴儿”
卷去,似要将其转移。
姜妄却早有防备,嘴角一勾,手中掐了个法诀,怀中的“婴儿”
光芒一闪,竟化作一块木头,静静躺在襁褓之中。
“菩提老儿,你这点小伎俩,也想糊弄本座?”
姜妄哈哈大笑,手中木头一抛,径直砸向菩提祖师,“须弥无量大阵?
当真以为本座看不穿你的把戏?
天真!”
菩提祖师眼见上当,脸色瞬间铁青,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姜妄!
你竟敢戏耍老衲!”
他猛地踏前一步,禅杖重重一顿,地面龟裂,佛光冲天,似要不顾一切出手。
“祖师,息怒!”
观音菩萨连忙上前,一把拉住菩提祖师,急声道:“此子狡诈,不可中了他的激将法!”
姜妄却丝毫不惧,抱着手臂,笑得越发张狂:“菩提老儿,你这把年纪,火气还这么大,啧啧,瞧你这阵仗,是不是气得要吐血了?
来来来,本座等着瞧你这老秃驴能憋出什么花样!”
“你!
你!
你!”
菩提祖师气得目眦欲裂,指着姜妄,须发皆张,猛地一口老血喷出,猝不及防之下,竟喷了身旁的燃灯古佛一脸。
燃灯古佛愣在原地,脸色黑如锅底,缓缓抹去脸上的血迹,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哈哈哈哈!”
姜妄笑得前仰后合,指着菩提祖师道:“菩提老儿,你这血喷得可真准!
燃灯,你说你站在那儿干嘛?
非要替他挡这一口?
啧啧,佛门这脸,今天算是丢尽了!”
“姜妄!
你欺人太甚!”
菩提祖师气得浑身发抖,禅杖连连顿地,佛光四溢,却被观音和燃灯死死拉住。
“姜妄,休得猖狂!”
观音菩萨冷喝一声,净瓶中柳枝一抖,似要出手,却被姜妄一眼瞪回。
“怎么,观音,你还想再挨一巴掌?”
姜妄冷笑,袍袖一挥,崖坪上风云再起,“本座今日心情好,不与你们计较。
滚回你的灵山去吧,金蝉子本座自会照看,五十年后,自会放他出山。
想玩花样?
下次可没这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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