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诸天:开局反派大师兄 第61章

  原本她还以为这位小辈的武功,大部分仰仗于那柄宝剑,现在看来,其内功也是不差。

  金人凤上前两步,将岳灵珊拉在身后,正色道,

  “如今事实还没弄清楚,晚辈却是不能让师叔你带走小师妹。”

  “师父交代我照顾师弟师妹,若是带走,我无法与师父交代。”

  “若师叔有意见,便冲金某来,金某一一接下便是。”

第89章 入府

  在金人凤身后,岳灵珊目露憧憬。

  一时间,她只觉眼前的大师兄的身影在无限放大,仿若一座山一般,将其保护在身后。

  让她内心感觉无限的安全。

  “好一个是非不分的无双剑侠,好一个藏污纳垢的华山派。仗着武功,欺负到我恒山头上来了。”

  定逸发狠道,

  “我那可怜的弟子,被你们华山的令狐冲挟制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不过是暂留那岳灵珊一二,你们也不同意。”

  “你们华山派分明是心中有鬼。今日,不将我弟子交出来,老尼和你们没完。”

  话音落下,定逸右臂抬起,横掠而出,一掌打来。

  掌未落实,华山众人便觉一股极强劲风袭来。

  金人凤面不改色,他抬起右掌,也不蓄力,直直往前一拍。

  砰——

  掌心相对,一道沉闷声音响起。

  定逸运足气力的一掌,却是感觉一道强横内力如滚滚洪流一般,直接了当地攻破她掌心内力。

  随后一道巨力重重打来。

  抵挡不及之下,她连退数步,后背重重撞在了那茶馆门框上。

  “师父!”“师叔!”

  一众恒山女尼见师父吃亏,赶忙上前查看。

  “我无事!”

  定逸面色青白,手臂颤抖压制不住。

  她却是没想到金人凤的武功竟然强到如此程度,他全力出手之下,还是吃了亏。

  金人凤风轻云淡地收掌而立,道,

  “今日,有金某在,师叔想拿我师妹,绝无可能。”

  “至于仪琳师妹之事,我看其中定有误会。”

  “那天松之言终究只是一面之词。

  “现下,我令狐师弟不在这里,真相我也无从得知,不如师太暂且先等等,那回雁楼想必也是个大酒楼,见者颇多,人多眼杂之下,我令狐师弟去了哪里也肯定有人亲眼目睹。”

  武功强横的好处就在这点,可以让不讲道理之人听他讲道理。

  “再等等,我那徒儿的清白就毁在那令狐小贼手上了!”定逸骂道。

  “可师叔向我等讨要也是我用,我等确实不知令狐师弟去了哪里。昨日,他便和我们分开,现如今,我们也在找他。”金人凤平静道,

  “不过师叔放心,我师父岳不群名号君子剑,最是看不得这种败类行径,若是查明我师弟真有此败类举,不用师叔多言,我师父肯定会亲自出手,给师叔一个交代。”

  “不过我见此事颇有蹊跷。”

  “我令狐师弟虽说平日放荡不羁,却从不贪花好色。这点我华山派师兄弟俱都知晓。”

  “师叔若说他去饮酒赌博,在下是信的,但是若说绑架妇女,和那采花大盗为伍,在下可无法相信。”

  “确实如此!”岳灵珊也出言道,“我二师兄可从来不做那等龌龊之事!”

  听了岳灵珊的话,定逸面色为难。

  金人凤态度诚恳,说话滴水不漏,现如今又有岳灵珊出言作证。

  她拿之不下的情况下,一时间,也是没了主意。

  便在此时,街头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提着灯笼,快步奔来,高声叫道:“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么?”

  定逸应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尊驾是谁?”

  那二人奔到临近,只见他们手中所提灯笼上都写着“刘府”两个红字。

  当先一人道:“晚辈向大年,奉敝业师之命,邀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姊,同到敝处奉斋。”说着便躬身行礼。

  眼看刘门弟子到来,定逸却是心生一计,她直接说道:“好,我们正要到府上拜访刘三爷。”

  旋即她又转向华山等人,

  “既然你们袒护那令狐冲,可敢和我一同去那刘府等待消息?”

  定逸见要挟不住华山派,便打算以言语挑唆,希图将华山派众人带到刘府,到时让一众武林名宿一同做主。

  “师叔坚持,我等自然奉陪。”金人凤平静答道。

  虽然其态度不佳,但是说到底也并无恶意。金人凤也愿意陪其走一遭,以安这位长辈的心。

  向大年向着华山等人问道:“这几位是?”

  金人凤道:“在下华山派金人凤。”

  向大年欢然道:“原来是华山派的师兄,久慕英名,也请各位同到敝舍。”

  随即,向大年将带来的雨伞分给众宾,当先领路。

  定逸带着恒山派和华山派相伴而行。

  过了三条长街,走进左首一座大宅。

  踏进大厅,只听得人声喧哗,二百余人分坐各处,分别谈笑。

  向大年安排恒山群尼围坐在左侧一桌,又安排华山群弟子围坐在其旁另一桌。

  金人凤坐于座位,向一旁看去。

  只见一群青城派人围坐在两张桌旁。

  他不禁皱起眉头。

  如今这青城派攻打福威镖局之事已经暴露,天南海北皆知,这青城派余观主贪图人家剑法,企图灭人家满门。

  经由逃出去的镖师传播,这青城派已经沦为邪道一流。

  却是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见到这些人。

  “这刘正风交友,还真是和原本的令狐冲差不多,荤素不忌。正道邪道都来者不拒。”

  金人凤心中想道。

  正在这时,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几名青衣汉子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进来。

  门板上卧着两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都是鲜血。厅上众人一见,抢近去看,却发现是泰山派的天松道人与一个姓迟的泰山派弟子。

  天松道人身受重伤,姓迟的弟子已经死于非命。

  众人喧扰声中,一死一伤二人都抬了后厅,便有许多人跟着进去。

  大厅上众人议论纷纷之中,向大年匆匆出来,走到华山群弟子围坐的席上,向金人凤道:“金师兄,我师父有请。”

  金人凤站起身来,随着他走向内室。

  两人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

  那红脸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两旁坐着十九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浙南雁荡山何三七都在其内。

  连那青城派余沧海也在其间。

  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

第90章 反诬

  金人凤拱手一礼,

  “华山弟子金人凤,见过诸位师叔师伯。”

  那天门道人满脸煞气,左手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喝道:“令狐冲呢?”

  他这一句话声音极响,当真便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

  “我师弟不在,有什么事,师伯和我分说便是。”

  面对武林名宿,金人凤怡然不惧。

  “有什么好说的?”天门道人怒道,“令狐冲是你华山派弟子,总算是名门正派的人物。他居然去跟那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采花大盗田伯光混在一起,到底干甚么了?”

  金人凤脸色一沉。

  “师伯如此分说,真是好不晓道理。我令狐师弟如今尚未现身,事情也未明朗,师伯为何诬陷我二师弟?”

  天门道人一顿足,站起身来,怒道:“你还在胡说八道,给令狐冲这狗崽子强辩。天松师弟,你说给他听,你怎么受的伤?令狐冲识不识得田伯光?”

  两块门板停在西首地下,一块极上躺的是一具死尸,另一块上卧着个长须道人,脸色惨白,胡须上染满了鲜血,低声道:“今儿早上……我……我和迟师侄在衡阳……回雁……回雁楼头,见到令狐冲……还有田伯光和一个小尼姑……”说到这里,已喘不过气来。

  刘正风道:“天松道兄,你不用再复述了,我将你刚才说过的话,跟他说便了。”

  金人凤道:“刘师叔,此事到底真相如何,还请师叔赐告。”

  刘正风叹了口气,开口道,

  “今日清早,天松道兄与迟师侄在那回雁楼吃酒,却是见到了令狐冲,田伯光,和那仪琳小师父在一块吃酒。!”

  天松道兄是个嫉恶如仇之人,他见这三人同桌共饮,自是心头火起。

  ……

  当时田伯光强要那仪琳小师父坐陪,迟百城贤侄便忍耐不住,拔出兵刃,上前动手。

  不幸竟给田伯光杀了。

  ……

  天松道兄随即上前,他杀贼心切,斗了数百回合后,一不留神,竟给田伯光使卑鄙手段,在他胸口砍了一刀。

  ……

  其后令狐师侄却仍和田伯光那淫贼一起坐着喝酒,未免有失我五岳剑派结盟的义气。所以惹得天门道兄着恼。”

  从头至尾,刘正风将事情经过详述了一遍。

  “如今令狐贤侄不知为何跟田伯光那厮结识上了,咱们须得查明真相,倘若真是令狐贤侄的不是,咱们五岳剑派本是一家,自当好好劝他一番才是……”

  天门道人怒道:“甚么好好劝他!清理门户,取其首级!”

  “如今事情还未分晓,师伯就要取我师弟首级,真是好大的脸面。”金人凤冷哼一声,不给其半点面子。

  “你一个晚辈,竟敢对我如此无礼。”天门道人怒骂,“华山门下,果然是蛇鼠一窝。”

  “天门道人,我敬你是前辈,这才并未如何,你个糊涂脑袋,三番两次侮我师门,栽赃我师弟,真当我金人凤是好脾气不成?”金人凤怒骂一声。

  “你说我师弟是贼子,那我问你这师弟,那田伯光就是个邪道人物,既然他已经重伤了你这师弟,为何不将其当场斩杀?反而放过了他性命?”

  天门道人原本正待发作,闻听此言,却是不由得一愣。随即他转向躺在地上的天松道人。

  “我……跑得快,……那田伯光……并未追我!”天松勉强道。

  “呵,堂堂万里独行田伯光,以轻功出名,看家本事竟然还比不上一个重伤的手下败将,还真是让我长见识。”

  金人凤讥讽道。

  “按我看来,怕不是你与那田伯光早有默契吧,说不定就是跪地求饶,答应与其同流合污,这才保住一命。”

  这些老帮子仗着辈分诬陷华山派,他就来个反诬陷。

  “你胡说些什么?”天门道人急了。

  “那不如师伯来解释解释,你这师弟为何能保下性命?”金人凤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