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模拟诸天,她们全看到了? 第197章

话音未落,绯烟头顶的虚空忽然泛起灼热的光晕,一只翼展足有三人宽的三足金乌虚影,竟从光晕中振翅浮现。

它羽翼上的每一根金羽都缀着跳动的火光,喙尖噙着细碎的火星,周身腾起的热浪让附近的树叶都微微蜷缩,活像一轮悬在半空的小太阳,瞬间将这夜间树林的方圆数里照得亮如白昼,连草叶上的露珠都映出了细碎的金光。

下一瞬,金乌虚影发出一声清越的啼鸣,在绯烟的目光指引下,如同一团失控的火球般在林间穿梭。

它掠过地上横卧的黑衣人尸体时,灼热的气浪瞬间裹住尸身,那些僵硬的躯体连火星都未溅起,便化作一缕缕灰白色的飞灰,被金乌翅膀扇动的气流卷着,黏在它泛着金光的羽翼边缘。

直至飞掠过最后一具尸体,金乌虚影猛地拔高,尖利的戾鸣穿透夜空。

它双翅用力一振,裹挟着满翅的骨灰朝着远方天际飞去——起初还能看见那团金光拖着淡淡的灰雾,像流星般划过墨色的天幕,渐渐便缩成一个极小的火点,最终在视线尽头倏尔消失,连一丝灰痕都没留下。

风再次吹过树林,带着草木的清苦气息,林间的空气瞬间恢复了之前的清新,仿佛方才那场灼热的净化,从未在这夜色里留下过痕迹。】

光幕之下,九州大陆上的许多人此刻皆是面色微变,对于光幕之中被苏白曾经评价能骗着生下八个的绯烟印象大变!

此刻,在这些人眼里,绯烟不再只是一个拥有强大术法的绝美少女,同样更是一个能面无表情屠杀敌人的心狠手辣之辈!

秦洲,大秦墨家机关城内,

“看看!看看!本性暴露了吧?!此女果然还是那个凶残至极的阴阳家东君焱妃!”大铁锤恶狠狠骂道!

“之前那副懵懂清纯果然都是装的!这个刽子手!简直就是该死!”高渐离周身寒气涌动!

“此女果真阴险狡诈……”

角落中,站在端木蓉身旁的高月怔怔的看着中央大厅内的正对着光幕中另一个母妃破口大骂的众人,一双大眼睛里满是不解,

她不明白,光幕中的另一个母妃只是杀了前来杀害他们的敌人,为什么大家却反而一副母妃才是那个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大恶人……(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就在此时,两只熟悉的玉手突然盖住了高月的双耳,将其搂入熟悉的,带着药草味的温暖怀中,不让她在听到,看到这些。

大厅中央,燕丹斗笠下的双眸视线余光看到角落处端木蓉蹲下身子,将高月搂入怀中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最后却又尽皆被压下。

无视了大铁锤他们的唾骂,燕丹的视线重新看向光幕中的那个明媚,漂亮却又杀伐果断的少女,眼神微微有些恍惚。

……

唐洲,大唐洛阳城内,街上的喧闹声里,忽然撞进个扎眼的身影——一看上去年级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儿顶着顶圆滚滚的虎头帽,绒布缝的虎耳朵歪歪搭(好了赵)在两侧,帽檐缀的流苏随着步子晃悠,连额前漏出的几缕碎发都透着股漫不经心。

帽檐下的脸蛋圆乎乎的,眉梢眼尾却带着点没心没肺的野气,笑起来时嘴角咧得老大,露出两颗小虎牙,半点不见娇怯。

她身上的布裙洗得发浅,却裹着个比半个人还高的行囊,粗麻绳勒在肩上,带子都快陷进布衫里,她却浑不在意,一手抓着行囊带,一手甩着晃悠,脚踩的虎头鞋“`。啪嗒啪嗒”砸在青石板上地。

鞋头绣的老虎脸皱着眉,看着凶巴巴,偏偏被她走得带了股蹦蹦跳跳的劲儿,连路过小贩的叫卖声都拦不住她往前冲的势头,活像只揣着满肚子主意、正急着闯祸的小老虎。

此女,正是玄冥教四大尸祖之一,号称冥海无岸的尸祖莹勾另一个人格,阿姐!。

524阿姐:这女娃娃太凶咧!君子远庖厨?!

“咦?!”

当看到光幕之中苏白扯过来那个半个人高的巨大行囊之时,阿姐原本在街道上前冲的脚步突然停下,

扭过头看了看自己身后背着的,几乎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行李包,又抬头看了看光幕之中苏白正在翻找的行囊貳玲栮尔/盈山令I倭)/,小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

“这瓜娃娃,好眼光!好品味!跟阿姐一样!”

“等额找到额弟,给小红报咧杀身之仇后,阿姐就去找你玩哈!”

随后,阿姐的目光移动,又看向光幕之中杀伐果断的绯烟以及她杀戮,扬灰一条路服务的画面,歪了歪小脑袋,原本充满清澈与愚蠢眼神的双眸突然变得血红,

这一霎,一股骇人的威压陡然降临,浓郁至极的血腥气息开始自阿姐周身弥散!

其周身更是隐隐在这一瞬化作了无边血海和尸骨!

“无趣、”

谈谈突出两个字后,阿姐的双眸之中猩红色尽祛,重新恢复之前的清澈和愚蠢。

同时,那股发自灵魂的震颤气息和血腥场景,也一同消散与无形!

整个过程仅仅只在瞬间完成,四周街010道之上,所有行人们也只觉得突然浑身一凉,随后又恢复正常,故而只当刚才的感觉乃是错觉,该干嘛又接着干嘛去了。

“咦!这个女娃娃好恐怖啊!阿姐要是去找苏白这个瓜娃娃去玩,会不会遇到这个女娃娃啊……咦……还是算嘞,找额弟要紧!”

言罢,阿姐赶忙收回视线,整个人再次埋头猛冲,吓得街道上的行人练练躲避,

“弟啊!额咧啊弟啊!你在哪里呀……”

光幕之上,画面继续播放,

【月色下的树林之中,银白色的月辉透过树枝树叶落,星星点点洒落地面,多出一股清冷之感。

远处,偶尔有虫鸣声断断续续传来。

熟练地处理了所有敌人之后,绯烟得意的拍了拍手,随后转身看向苏白,想要向他炫耀一下自己的厉害时,

就见那棵老槐树下,苏白蹲在树影里,大行囊像个藏满玄机的百宝箱,锅沿泛着微光,瓷碗磕碰出轻响,铁勺倒扣在石面上,早将一片空地摆得满满当当。

绯烟踩着软草走近,裙摆扫过沾露的蕨类。

她侧身时发梢蹭过槐叶,借着月色看清苏白正弯腰掏竹筒——青竹泛着润光,一个个排在锅碗旁,像列着队的小灯笼。

她指尖刚触到一只竹筒,拔开塞子的瞬间,酸意便裹着竹香窜出来,惊得她往后缩了缩手:

“这是……醋?!”

目光扫过石上肥嫩的野鸡、蜷着的野兔,再落到那些油盐酱醋的瓶瓶罐罐上,绯烟的惊讶漫上眉梢,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你这家伙,该不会是打算在这儿做饭吧?”

苏白刚把最后一袋粟米放在旁边,布袋蹭出细碎的声响。

他斜睨她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道爷我做饭是犯了什么天条吗?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说着拎起野鸡野兔,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帮道爷找些柴火,赶紧生堆大火。”(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身影掠过草地时,衣摆带起夜风,苏白径直走向不远处泛着粼光的小溪。

绯烟望着他的背影,虽仍满是疑惑,却还是转身去寻干柴——枯枝在她手中叠起,很快堆成小小的柴垛。

她抬手打了个响指,指尖便跃出一朵橘红火苗,晃晃悠悠飘进柴堆里。

白烟先裹着草木香腾起,没多久,明亮的火焰就舔着柴枝往上窜,将周围的夜色烘得暖了几分。

做完这一切之后,绯烟再度转身看不远处的溪水边儿时,只见苏白指尖凝起一缕淡白微光,那光旋即化作半尺长的“刀身”,薄如蝉翼,映着溪水与月光。

他左手提溜起野鸡,右手“刀”轻轻一扬,不见半分滞涩,鸡毛便如雪花般簌簌落下,每一片都离得干净利落;

转而处理野兔时,“刀”锋贴著肌理游走,皮肉分离间竟没溅起半点血星,连内脏都分得条理分明——道法凝成的刀,似有灵性般顺着食材纹理而动,快时如清风掠叶,慢时似流水绕石,

不过片刻,收拾干净的禽肉便码在了洗净的石板上,连细毛都寻不见半根。

溪水在石间淌出细碎的声响,苏白弯腰舀了半盆清水,月光落进盆里,晃出一汪碎银。

他一手端着水盆,另一只手提着收拾干净的禽肉——去皮的野鸡肉泛着淡粉,野兔肌理分明,连细血丝都已洗去,用青藤简单捆着,垂在身侧随脚步轻轻晃动。

水珠顺着盆底边缘滴落在草叶上,晕开点点湿痕,一路带着水汽往老槐树的方向走。

老槐树下,绯烟正斜倚着粗壮的树干,墨发顺着肩头垂落,半边身子浸在?j易另起事M(四)捂〕 陸树影里,半边沐着月色。

她双臂环在胸前,指尖无意识地蹭过衣袖绣纹,目光早黏在苏白手里的食材上,等他走近,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先开了口: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嘛?”

话音刚落,她微微抬眼,眉梢带着几分探究:

“你一个堂堂道家天宗小师叔祖,大秦太初道君,居然亲自动手做饭?这是不是有些不符合你的身份?”

风卷着柴火的余温掠过,她鬓边碎发轻轻扬起,语气里藏着几分不解,又掺着点难以察觉的兴味,目光直直落在苏白脸上,等着他的回答。

苏白停下脚步,将水盆放在锅边石上,“咚”的一声轻响,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抬手把禽肉搁在石板上,指尖蹭掉沾着的草屑,才抬眼看向绯烟,嘴角似勾未勾:

“身份哪有肚子重要?道爷我修的是自在道,又不是装在架子里的泥像。”

说着,他弯腰往锅里添了勺清水,水声混着远处的虫鸣,在夜里格外清晰。

“再者说,君子远庖厨出自《孟子?梁惠王上》……”】。

525酸儒!腐儒!孟子证道儒圣!

“孟子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孟老头的本意,是借此故事来劝谏齐王要以仁心道德来治理国家,只有那些整日里抱着书籍断章取义的酸儒、腐儒,才会以君子远庖厨为天下至理,圣人之言,批判鄙视厨灶之间。

以此来显得他们读书人的清高!

若是孟老头泉下有知的话,估计怕不是会被气的掀开棺材板跳出来,把那些酸儒、腐儒们统统开除儒家之列。”】

光幕之下,九洲大陆之上,除了秦洲之地以外,其余八洲的土地上,议论声四起!

“荒谬!荒谬!君子远庖厨,这本就是圣人之言,这岂是你一个黄口小儿可以辩驳的?!”有私塾老童生梗着脖子,一手颤巍巍指着手中的书籍,一手指着光幕,唾沫横飞;

“区区一稚子小儿,竟然敢直呼孟子圣人为孟老头,这是什么态度?!连圣人都敢不敬,还那来的资格在这里评判我等研究半辈子圣人言论的前辈?!”有穷酸秀才当街跳脚大骂,满脸通红!

“我们文人的事儿怎么能说是断章取义呢?那分明就是文人对圣人言的不同见解,这只能算是理解上的不同,不算断章取义……”有高官门第族学之内,老学究口中说着之乎者也之类难懂的话,顿时引得堂下书生们笑闹一片!

“……”

中洲,稷下学宫之中。

“哈哈哈……听到没?!听到没!孟老头,你现在泉下有知,听着其他八洲儒家那些酸儒,腐儒们断章取义,歪曲理解你们这些儒家半圣,圣人之言,有没有气的想要从棺材板下面跳出来打人啊?!~哈哈哈……”

一处古色古香的殿堂之中,一浑身虚幻的身影斜躺在一同样通体虚幻,但其皮肤表层却好似星河一般星光点点,漂浮在空中的大鲲背上,一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活像一个乐子人。

朱漆殿柱盘踞着暗金云纹,在殿外斜入的天光里泛着温润的流光,殿内数十架檀木书架高耸至顶,每一卷典籍的封皮都似凝着淡淡的莹白光晕,将空气里的墨香烘得愈发清透。

孟子身着玄色绣云纹儒衫,广袖垂落时扫过案几,指尖触碰书卷的刹那,书页间竟有金色篆文如活物般跃出,绕着他的指尖缓缓流转。

他垂眸研读的模样沉静如古玉,鬓边发丝被殿内不知何处来的微风轻轻拂动,而每当目光停留在某一行字句上,眉峰微蹙的瞬间,殿中悬挂的数十盏青铜灯便会齐齐亮起暖芒,灯芯跳动间,竟有“仁义”“浩然”等字迹在灯焰中隐约浮现。

更奇的是案头那方端砚,墨汁在砚台中自发旋成小涡,涡心不时升起一缕浅金色的气丝,悄然融入孟子周身,在他身后凝成一道若隐若现的、身披儒衫的虚影,虚影手持书卷,与他的动作分毫不差,仿佛是他千年学识与浩然正气所化的灵魄。

此刻,在听到好友庄周笑声中毫不掩饰的调笑意味之时,孟子终是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向面前躺在大鲲背上,毫无形象,随性而又洒脱的庄周,仁厚而随和的脸上浮现一抹无奈,

“老朋友,这有什么值当好笑的?断章取义?也未必是什么不可宽恕之事。

文章的精华要义,只要不被曲解愚弄百姓和君王,哪怕是断章取义,也可视之为另一种精义,只要与国家有用,与众生有利即可。

况且,诸如我等半圣,乃至圣人言,就一定是对的嘛?不见得如此。

既然这样,又为何不能另取它意呢?”

“啧!孟老头你就在这儿和我瞎扯诡辩吧。”

原本正在哈哈大笑的庄周听闻此言,不由停下笑声,撇了撇嘴之后,又忍不住吐槽一句,

“就懒得和你们这群儒生辩论,死的活的在你们嘴里都能扯出一段段道理来!走了~”

0求吆玲棋八弃泗污-月*〒卄/鲜花

话音落下,就见其身下大鲲突然仰头发出一道好似能够贯穿古今岁月的嗡鸣,旋即带着背上的庄周一起一跃,好似跳入了时空长河一般,消失不见。

书桌之后,孟子满脸苦笑收回目光,旋即视线重新放回手中的书卷之上,指尖的金篆猛地一颤,温润的眸中竟似有星辰流转,原本轻垂的广袖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这一瞬的顿悟如投石入湖,瞬间搅动画境——殿内高耸的书架忽然发出低沉的嗡鸣,架上典籍挣脱束缚,一本本浮至半空,书页哗啦啦自动翻卷,无数金色、墨色的文字从纸页间飞逸而出,在殿中交织成光网。

。。。。。。0 0

更令人惊叹的是,那些光网中的文字渐渐凝聚成雨,“仁”“义”“礼”“智”的篆文化作点点光珠,从殿顶缓缓洒落。光珠触到地面便化作青芽,眨眼长成齐腰的兰草,草叶上还凝着微光;落到孟子肩头时,竟融入他的儒衫,让衣上云纹愈发鲜活,仿佛要从布料中腾飞而出。

他身后那道虚影也随之变得清晰,虚影张口似在诵读,声音虽轻却穿透殿宇,每一个字都化作金色声波,震得殿柱上的云纹泛起涟,连案头端砚的墨涡都加速旋转,升起的金气丝拧成细线,与空中的文字光雨相连,在殿中织就一幅“文以载道”的玄妙图景。(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这一瞬,稷下学宫之中,许多目光投来视线,哪怕是刚刚踏入岁月时空当中遨游的庄周,也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旋即脸上浮现一抹轻笑,

“老朋友,恭喜你正式踏入儒圣之境了,哈哈哈……”

……

【借着火光看着苏白的侧脸,看着他手中麻利的在平坦巨石上摆放着案板,其上整齐有序的摆放着油盐酱醋,

听着他吐槽那些儒家酸儒们的话语,

斜依在老槐树,双臂抱胸而立的绯烟俏脸上的好奇之色愈加浓郁几分,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