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依然感发
接下来的几场辩论,儒家都输的很彻底。
以至于在场的众多儒家弟子士气都变得低迷了。
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他们而言都是煎熬。
接连几场的辩论,公孙玲珑都大获全胜,这也让她心中越发得意了起来。
这时,一旁的扶苏突然问道:“这几场辩论,洛公子觉得如何?”
洛尘随口道:“精彩绝伦!”
扶苏又问道:“若是换做洛公子,可有应对之法?”
“诡辩之道,不过歪理邪说,说白了就是无理取闹,应对之法嘛,倒也简单。”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洛尘的身上。
尤其是伏念,就差开口请洛尘下场了。
公孙玲珑面色大怒,将她名家的诡辩之术说的这么不堪,她是要看看洛尘如何破解她的诡辩之术。
公孙玲珑阴阳怪气道:“那不如请洛公子来指教指教小女子!”
其他人也都期待的看向洛尘,想知道洛尘到底有什么本事,把名家的诡辩之术说的这么一无是处。
“指教就不必了,这个场合不太合适。”
洛尘摆手拒绝。
扶苏好奇的追问道:“扶苏实在好奇,洛公子可否透露一二?”
名家的诡辩之术要是这么容易应对,这次也不会特意把她请来了。
“一个字,杀!”
洛尘的身上虽然没有半点杀意泄露,可公孙玲珑却浑身发冷。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只要把她杀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扶苏嘴角一抽,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毕竟死人是说不了话的,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能不赢吗。
“洛公子的应对之法还真是…独特!”
上方的伏念神色一暗,儒家可做不出这种事。
况且这么多人在场,就算能做也不能去做。
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洛公子杀性倒是237挺大,倒是忘了,洛公子曾一次屠戮过数百人,想出这等应对之法不足为奇。”
星魂也是记吃不记打,又对着洛尘开团。
洛尘瞥了星魂一眼:“星魂护法若是脑子不好就是看看,洛某只是反击而已,屠戮二字从何说起?”
“星魂护法这般慈悲心,应该入佛门,入阴阳家真是可惜了。”
“你!”
谁不知道大秦是最讨厌佛门的,至今为止都没有佛门敢入大秦。
“你什么你,几次三番的针对,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洛尘的脸色也沉了下去:“之前洛某是给阴阳家面子,给扶苏公子面子,给儒家面子,所以才没有下手取你性命,你以为我是做不到还是不敢?”
“就算杀了你,你觉得阴阳家会为了区区一个护法跟我师父开战吗?”
“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我实力比你强都没像你这般蹦跶。”
“给我闭嘴!”
焱妃呵斥了星魂一句。
星魂嚣张跋扈,不知招惹了多少敌人。
若是真惹恼了洛尘,以后说不准真会被干掉,就像洛尘说的,东皇太一不可能因为星魂跟张三丰开战,也没理由.
第119章 白马非马
“星魂护法,坐下吧!”
扶苏心里也有些不满,从头到尾都是星魂先挑衅。
正如洛尘所言,阴阳家不会因为一个星魂大动干戈。
帝国同样不会因为一个星魂与能一招击败两位陆地神仙的张三丰交恶。
这与帝国的利益不符,星魂也没那么重要.
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洛尘身上散发的杀意,再加上扶苏与焱妃的警告,星魂也只能乖乖坐下,不敢再针对洛尘。
“好了,辩论继续吧。”
扶苏开口示意辩论继续。
公孙玲珑此刻也不敢再说什么让洛尘上场指教之类的话。
她可不想去地府跟阎王辩论。
“这场我来!”
场中再度走出一个儒家弟子。
“儒家子聪见过公孙先生。”
公孙玲珑点点头。
连续几场全都获胜,公孙玲珑也终于祭出了自己的大杀器。
只见一人牵着一匹白马走进大厅。
“公孙家的白马!这下完了!”
伏念跟颜路暗道不好。
这明显就是要以白马非马为题。
公孙家就是以此名扬天下,至今无人破解。
公孙玲珑上前抚摸着白马,环顾四周。
“此白马乃是我公孙家世代相传的传家之宝,踏雪。”
“我们便以此为题,如何?”
也不知道子聪是头铁还是不知道白马非马之事,颇为硬气的说道:“好,就以马为题!”
公孙玲珑纠正道:“错了,是以白马为题!”
子聪大声问道:“先生说以此马为题,在下也同意以马为题,何错之有?”
“唉…”公孙玲珑叹气:“本次辩合是以白马为题,并非以马为题。”
众多不知情的儒家弟子都听的一脸懵逼,不就一个题目吗?
白马跟马有什么区别吗?
子聪反问道:“难道对于公孙先生而言,这白马与马这两者之间有区别.「 ?”
公孙玲珑立刻追问道:“难道对于兄台而言,白马与马,这两者之间难道没有区别?”
颜路神色紧张的不行:“果然来了,白马之说,公孙家的最强辩术。”
“师兄,这可如何应对?”
一旦落败,儒家真就名声扫地了。
伏念紧紧握住的双拳也表明他的内心不像脸上表现的那么平静。
“事已至此,咱们也只能希望子房真有破局之法了。”
白马非马是公孙家的绝招,不知道多少人败在这一招之下。
伏念的心里其实也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他并不认为张良真的有办法可以破解白马非马之局。
伏念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开始思考如何补救,至少不能让局面太糟糕。
场中,子聪说道:“世人皆知,白马也好,黑马也好,原本都是马。”
子聪浑然不知这场辩论自己从一开始就已经中计了。
“错了错了,简直是大错而特错,白马怎么会是马呢?”
公孙玲珑连连摇头,似乎对方说的话滑天下之大稽。
“这不是胡说八道嘛?白马怎么就不是马了?”
“就是,白马不是马,不是胡扯吗!”
“你们懂什么,这是公孙家著名的白马非马之说,据说天下无人能敌。”
“可她分明就是在胡扯呀。”
“这就是公孙家的诡辩之术…”
浑然不知的子聪继续问道:“白马非马,公孙先生何出此言?”
“这世上马的颜色繁多,白、黑、褐、红、黄、灰,各色皆有,关于这一点,兄台知道吗?”
“当然知道。”
子聪不明所以,还在跟她争论着题目。
听到子聪的回答,公孙玲珑又道:“如果你的坐骑是一匹白马,别人借去骑了一天,第二天还给你一匹黑马,告诉你说都一样,反正都是马,你能同意吗?”
子聪顿时僵住,他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惜为时已晚。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这个…自然不能同意。”
公孙玲珑趁势追击:“反过来看,如果有人说马等于白马,或者马等于黑马,那岂不是说白马等于黑马?”
“所以,马不等于白马,这话对吗?”
子聪已经满头大汗,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去反驳。
“这不就是了,既然说马不等于白马,那我说这匹白马不是马,难道有什么错误吗?”
子聪急眼了,道:“.‖ 先生的道理看似有理,实则荒谬!”
“所谓白马非马之说,虽然听上去无懈可击,但世间许多不变的事实并不会因为一场辩论的胜负而改变。”
“即使公孙先生言之凿凿的说白马非马,可这匹马却并不会因此在这个世上消失。”
“这样的天地大理,才是儒家修习的根本。”
子聪这话顿时引起了众多儒家弟子的附和。
你的诡辩再强也改变不了事实。
正如之前洛尘所言,诡辩不过无理取闹。
公孙玲珑并未回答,反而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子聪不解,道:“先生笑什么?”
“我笑儒家言必称天地君亲师,尊古尚贤,可是竟然连自己的祖宗都忘了!”
“难道这还不可笑吗?”
(了好赵) 儒家弟子炸开了锅,数典忘祖,这对于儒家而言无疑是最狠的羞辱。
没有哪个读书人愿意背上这四个字。
子聪强忍着怒火,问道:“敢问先生,此话从何说起?”
公孙玲珑解释道:“曾经有一个很有名的人,赞同我们公孙家的白马之说,而他也是你们儒家的人,你们应该都很熟悉才对。”
“那个人就是你们儒家的祖师爷,孔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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