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对抗控制实验,只要实验能成功。”
“那实际也有可能成功!”
王至文的话音突然兴奋起来。
他来回走动,语气之中的激动兴奋难以抑制。
是了,他们似乎一直陷入了一个误区。
总将元婴层次的大妖想的恐怖至极。
整个蓝星仿佛都没有比拟的手段。
可若是将其替换成能量数值,以当今的蓝星手段完全可以做到!
王至文甚至因此有了新的启发。
“对对对!除了调动核能源。”
“还可以借此尝试引进灵核研究,让灵核能源充当供给驱动。”
“或许更为融合,且实验成功的概率也会变得更大!”
当然了,这其中的难度也不小。
人类接触核能源这么久,才进入到可控阶段。
但灵核聚变它本质上是不可控的核裂变的升级版。
狂暴的灵气裂变力量极不稳定。
一个微小的失误,就可能将整个基地从地图上抹去。
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好在目标一旦明确,整个749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效率。
众多科研学者立马开始优化理论。
同时其他各组也彻底忙碌起来。
要支撑起这样一个超规模宏大实验,所需的物资是天文数字。
尤其是特种钢材和各式大型基础浇筑构件的需求量都极为恐怖。
为此,整个大夏都在这个年关将近的时节运转起来。
北方某重工业基地。
工人老王提着刚置办好的年货走进家门。
窗花还没贴,春晚的预告片已经在电视上欢快地响着。
妻子正在厨房忙着准备年夜饭的食材。
他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刚准备坐下缓缓。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厂里的号码,老王眉头皱起,泛起嘀咕。
“厂里的电话?”
“不会又加班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活儿?”
有些不情愿地接起电话。
“喂,主任啊?我这刚到家......”
“老王,立刻回厂,有紧急任务!”
“主任,这大过年的什么任务这么急啊?我这一年到头好不容易休……”
老王还想争取一下,毕竟一年到头就盼着这几天团圆。
可话未说完,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低沉急促起来。
“老王,真来活了,军队和国安都来人了。”
“这次肯定是国家任务,不止是咱们厂,行业内的国企,央企,龙头私企全部开工了!”
“我这会人都快到厂里了,厂长昨晚上就回来了,班组全部召回了!”
“组织上......现在需要你!”
最后一句话传入老王的耳畔。
他的表情恍惚了一下,不知什么任务能这么紧急。
可作为一个在一线奋斗多年的老工人,他知道,这个时候绝不是掉链子的时候!
脸上的不情愿和疲惫瞬间凝固。
握着电话的手紧了又紧,沉默两秒,斩钉截铁地回道。
“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妻子和桌上还没拆封的年货。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但还是拿起刚脱下的外套,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对厨房大喊。
“婆娘!厂里有急事,我得去一趟。”
妻子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表情错愕:“这都啥时候了?啥事比过年还重要啊?”
老王系好外套扣子,弯腰换鞋。
“厂里来电话,紧急任务。”
妻子擦着手走出来,“你都这个岁数了,不能让别人去吗?”
老王直起身,看着妻子。
他的脸被冬天的风吹得发红,眼角布满细密的皱纹。
似是想起了以前长辈给他说过的一些动荡时期。
“记得我师父退休前说过,”
“咱们这代人,能安安稳稳过年,是因为总有人在关键时刻,选择了不过年。”
“现在......轮到咱们了。”
第178章 我真是......我真是不想干了!
为了加快实验场地的构建。
整个大夏在年关将近的时节全力运转。
所需的各种构件被从全国各地紧急生产运输过来,高铁,火车,陆运,航运,海运,一路绿灯。
可看似恐怖的工业效能和投运能力之下,实则是无数普通人的夜以继日。
是无数普通人放弃了和家人团聚的时光......
滨海市,跨海大桥上。
一辆辆重型卡车正趁着夜色悄然行进。
老司机张卫民紧握着方向盘,副驾上是跟了他三年的徒弟小陈。
“师傅,这都腊月二十八了,咱们这趟跑完,能赶上年夜饭不?”
小陈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路灯,语气里带着期盼。
普通人一年到头不就是图这点团圆时间吗。
张卫名没直接回答,揉了揉猩红疲乏的眼眶。
点了一根香烟,用下巴指了指前方。
远处的高速路上,几乎全是和他们一样,载着巨型构件的重型卡车。
所有车辆都打着双闪,在交警的指挥下,组成了一条不见首尾的钢铁长龙。
“看见没?”
“这阵仗,我开了三十年车也是头回见。”
“拉的是什么,咱不能问,可能让全国一路开绿灯的事,一定是天大的事。”
说到这,他的话音稍微顿了一顿。
透过挡风玻璃望向远方万家灯火的方向,声音轻缓。
“这年夜饭啊……晚点吃,值得。”
与此同时,滨海市区的一个公交站台前。
清晨的寒风中,刘秀兰提着刚买的年货,准备搭公交回家。
突然,一阵低沉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一辆超大型拖车,载着一个形状奇特的巨大金属构件,缓缓从站台前的道路驶过。
那构件是如此巨大,几乎占据了整个四车道。
“妈妈,快看!那是什么呀?好大!”
旁边一个被妈妈牵着的小男孩声音兴奋。
年轻的母亲自然说不出具体名堂,但还是低头对孩子柔声说。
“宝宝,那一定是咱们国家很重要的东西。”
“你以后好好学习,长大了也能去研究、去制造这样的大国重器,好不好?”
孩子用力点头。
听着这番对话,看着那缓缓驶过的庞然大物,刘秀兰不由得怔住了。
她想起自己的儿子陆离。
上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几个月前,陆大海带回来的一段录音笔。
说是在配合国家做重要项目,项目很远,归期未定,让他们别担心。
可作为母亲,她如何能不牵挂?
好在...儿子是在为国家做事。
就像刚刚过去的那巨大构件一样,定然都很重要!
担忧,骄傲,思念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眼眶微微发热。
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她正准备看看公交车到哪了。
却是突然想起另一件让她窝火的事。
大儿子为国家做贡献,回不来也就罢了。
连家里的老头子和小女儿,最近也像是着了魔似的。
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眼看就要过年了,别人家都是团团圆圆准备年货。
她家倒好,小的不着家,老的不回来。
家里的事上上下下全靠她一个人操持。
这算哪门子事?
一股无名火噌地冒了上来。
她拎起菜篮子,走到一边,掏出那个老款智能机,拨通了陆大海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还有机器的低鸣。
“喂?秀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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